时间太过紧迫了些,陆怀鸩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横扫四方。
次日,即四月十三,俩人先去镇上用了早膳,镇上的百姓皆在谈论上官淩,上官淩放出消息道其已攻占了渡佛书院,除谢晏宁与陆怀鸩尚在逍遥法外,渡佛书院其余恶徒全数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时间,上官淩声望大涨,隐隐将成为正道之首。
谢晏宁吃罢最后一口糯米饭,堪堪放下竹箸,陆怀鸩的视线已投射了过来。
陆怀鸩垂下首去,于谢晏宁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后,又关切地问道:“师尊,你感觉如何?”
“本尊无事。”谢晏宁下令道,“走吧,我们必须趁上官淩不备,将其拿下。”
陆怀鸩取了十数铜钱放于桌案上,接着,站起身来,再接着,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动作间尽是踟躇,不情不愿。
谢晏宁叹息一声:“走吧。”
“弟子……”陆怀鸩终究并未违抗谢晏宁,与谢晏宁一道施展身法,向着渡佛书院而去。
片晌,他们便已到了渡佛山,上官淩想必料定他们定会折返,派了不少人在山下巡逻,每一人皆是双目无神。
这些人并非他们的对手,但即便被打折了双足,这些人亦挣扎着要爬上石阶去,应是要向上官淩禀报。
他们只得将这些人悉数拍晕了去。
然后,谢晏宁施了障眼法,将自己与陆怀鸩变作了其中的俩人,顺利地上了山去,进了渡佛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