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听罢,先是肃然道:“怀鸩,无论面对何种情况,本尊都不会琵琶别抱。”

他后又附于陆怀鸩耳侧道:“本尊尝起来是何滋味?销魂与否?”

陆怀鸩的左耳霎时透红了,害羞地答道:“师尊的滋味销魂蚀骨,教弟子欲要一尝再尝。”

他生怕谢晏宁不满意,当即解释道:“弟子不通文墨,学识粗浅,无法以贴切的辞藻形容师尊的滋味,望师尊见谅。”

谢晏宁不由失笑,轻啄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进而问道:“本尊何处最为销魂蚀骨?”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许久后,摇首道:“弟子不知,弟子只知师尊每一处皆销魂蚀骨。”

谢晏宁夸赞道:“你当真是愈来愈会讨好本尊了。”

陆怀鸩又摇首道:“弟子并未刻意讨好师尊,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本尊自然知晓你之所言句句属实。”谢晏宁颇为无奈地道,“本尊是在夸你,你欣然受之便是了。”

陆怀鸩垂首恭声道:“弟子遵命。”

俩人现下分明身处床笫之上,肌肤相亲,陆怀鸩这副模样极为煞风景,同时却让谢晏宁生出了一股子背德的快感。

陆怀鸩年八岁便被原身带回了渡佛书院,是由原身一手抚养长大的,而他继承了原身的皮囊,恍惚间,他直觉得是自己亲手将陆怀鸩抚养长大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面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

一时间,羞耻泛滥,与快感交杂,使得他面染红云。

他凝了凝神,方才问道:“你且将昨日之事细细讲予本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