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回复道:这孩子并非寻常人家的孩子,而是那绿孔雀的孩子,目前我们不知绿孔雀脾性如何,不若以这孩子为突破口,待这孩子过了气头,总归是要回家的。
他又问男童:“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童答道:“叶埙。”
埙乃是一种乐器,甚少有人会以埙作为人名。
谢晏宁好奇地问道:“你父亲为何要为你取这个名字?”
“因为父亲心悦于爹爹,爹爹名‘奏’,我们便都用了乐器为名。”叶埙发问道,“你们又唤作什么?”
“我唤作谢晏宁。”谢晏宁一指陆怀鸩,“这是我夫君,唤作陆怀鸩。”
叶埙侧首望着陆怀鸩道:“你脸红了。”
陆怀鸩闻言,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确实烫得厉害。
叶埙催促道:“我们快些下山吧,要是有人追来便不好了。”
在叶埙的催促之下,三人很快便下了山,上了马车,往镇上去。
叶埙很是活泼,一路上叽叽喳喳的。
方至镇上,叶埙便闻着香味下了马车去,冲到一家煎饼铺子前,扬声道:“我要一个鸡蛋煎饼。”
他又回首问谢晏宁与陆怀鸩:“你们要么?”
谢、陆俩人便也要了鸡蛋煎饼。
叶埙目不转睛地盯着摊主的动作,盯得摊主浑身不自在,直到热气腾腾的鸡蛋煎饼送至他手中,他才放过了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