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抿了抿唇,不答,而是捉住陆怀鸩的手没入浴水之中,进而覆上了他的肚子。

陆怀鸩不明所以,云雨之间,他曾多次抚摸、亲吻了这肚子,尚不足够么?

谢晏宁仰起首来,既兴奋且忐忑地道:“你感受到了么?”

陆怀鸩困惑地反问:“感受到什么?”

“胎动。”谢晏宁复又道,“你感受到胎动了么?”

“胎动?”陆怀鸩予以了否定的答案,“并未感受到。”

“宝宝方才踢了我一下。”谢晏宁激动地道,“我初次真正地感受到宝宝的动静。”

“当真?”陆怀鸩快速地将谢晏宁发上的皂角洗去,并用内息将谢晏宁如瀑的墨发烘干了,又为谢晏宁擦干身体,穿上亵衣、亵裤,才抱着谢晏宁上了床榻,迫不及待地附耳于谢晏宁的肚子上。

可惜,肚子里的孩子静悄悄的,半点不予陆怀鸩面子。

陆怀鸩耐心地听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抬起双目望住了谢晏宁:“宝宝是不是不想理会我这个父亲?”

谢晏宁失笑道:“谁让你总是威胁宝宝不买新衣裳予他?”

陆怀鸩理直气壮地道:“宝宝若不欺负你,我定不会威胁宝宝,归根结底都是宝宝的过错。”

谢晏宁直觉得眼前的陆怀鸩亦像个宝宝,遂捏了捏陆怀鸩的面颊,又道:“宝宝怎会不想理会你?宝宝很是喜欢你这个父亲。”

陆怀鸩自信地道:“宝宝乃是我与你的宝宝,流淌着我与你的血液,你对我情根深种,宝宝当然很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