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不远处长凳上的金发双胞胎将两人间的互动尽收眼底。
阿波罗吃得快,已经开始连着蛋筒皮啃,含含糊糊地和姐姐低语:“今天出来的真正目的原来是这个啊……”
阿尔忒弥斯没应声,只耸了耸肩。
“刚认识不久就那么殷勤确实对他来说挺少见,可那家伙你不用你操心吧?他想要什么,一直都会自己拿到手。”
“是么?可照我看,说不定他在恋爱上还挺没用的,处心积虑拐弯抹角未必比得上简单直接。”阿尔忒弥斯甩下一句评语,慢条斯理地舔着冰淇淋球。
阿波罗大喇喇地说道:“这种感情大道理由你说出来好像缺乏说服力。”
阿尔忒弥斯睨他:“我几乎不会对他人产生性||欲不代表我无法理解男女关系。”她又若有所思地补充:“与其说操心,不如说我比较想看他失败的样子,所以反而给他制造机会。”
“阿尔,我觉得你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施虐倾向。”
“嗯,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等潘多拉和赫尔墨斯走过来,相似的对话重演。赫尔墨斯随口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阿波罗即答:“什么都没说。”
吃完冰淇淋,阿波罗又拽着其余三人陪他去挑选信纸--他似乎正在以至少一月一封的频率长期给某位女性寄去主体是情诗的长信(如果不是阿尔忒弥斯劝阻,他大概会每天都写)。在求爱方面,这位诗人先生作风倒是极为古典。
但当阿波罗拉住潘多拉并摆出一副可怜大狗的表情,诚恳征求她同为年轻女性对信纸款式的意见,潘多拉就开始头大了:不要搞得好像她选的信纸会决定他的情路生死一样啊!
犹豫了半天,最后阿波罗毫无意外地把所有备选项全都买了一份。挑选信纸的难题就继续留到写信前吧。
陪着阿波罗闹腾完,也差不多到了晚餐的时间。阿尔忒弥斯终于露出一丝疲态:“我想回家吃饭了。”阿波罗对此附议。赫尔墨斯看了看数量众多的购物袋:“你的车装得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