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斩空也才看清楚白夭的真面目，白嫩干净的小脸让人看一眼便容易喜欢上，但是看这一眼，他便陷入了回忆中。

“玲珑”白斩空怔怔地看着白夭，下意识地喃喃道，一时间就那么愣在了那里。

玲珑？白夭疑惑，这不是她母亲的名字吗，难道这人还认识她的母亲？白夭内心忽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该不会这个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毕竟他与自己长得这么像。

“你说的是至毒天宗叶玲珑？”白夭忍不住皱眉，该不会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吧？那可真是一个劲爆消息！

白斩空目光一亮，但随即又暗下来，“是她，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白斩空声音带着一丝悲切，似乎是已经知道她死亡的消息，但是却又忍不住觉得那是假的。

“她死了。”白夭低头敛下眼眸，这个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关系的母亲，或许是出于身为儿女的本意，她还是觉得有些悲伤的。

“死了玲珑，是我对不起你啊！”白斩空浑身一震，忽地失声痛哭，所有的悲哀似乎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看得白夭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铁链因为他的动作而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就见那就跟盘龙柱似是传来了一声低吼，一道白光顺着铁链蔓延至白斩空体内，让他像是触电般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这铁链有点邪门，白夭忍不住心想道。

“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白夭轻声问道，她紧紧盯着白斩空，哪怕知道他现在很难受，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他答案。

白斩空喘息着，好不容易收敛了哭声，通红的眼睛充满哀伤，看着白夭的脸又有些出神，“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接着，他又看着身上的铁链，神色更是黯淡，整个人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