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台上不断喊着,但是有隔音结界,台上的人怎么也听不见。不过看那个炼丹师很快重试状态,重新开始,大家便也都放下了心。
“怎么看药白的炼制方法那么奇怪呢,一会儿大火,一会儿小火,还炼的是狂暴丹,这不得炸炉了吗?”水鸣天都有些替白夭着急了,东方尧状态是良好,而且很稳,可以说在这些炼丹师中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药白在做什么?她的炉子里面该不会早变成废料了吧?
“相信她相信她。”千玉狐嘴上说着相信,可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一直盯着白夭看。白夭啊,你确定是在炼丹吗,为什么用从来没有见过的方式等等,从来没有见过的方式?千玉狐想了想,莫非白夭是这些年有了什么奇遇,她才会引用这种与众不同的炼丹方式?
说不定是真的,千玉狐开始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毕竟白夭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她的奇遇应该有很多,说不定就继承了某位大能的传承。
“团长,你又在盯着什么发呆?”水鸣天看向了京绯弘,发现他一直在盯着高台上的那几个裁判看。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意,为什么卫城主一直在盯着药白看。”京绯弘看着卫子卿,原本他自己的注意力也是放在东方尧和白夭身上的,但是无意间发现卫子卿一直在关注着白夭,心中便开始猜测。
“卫城主盯着药白看?”水鸣天脸色怪异,朝着卫子卿看了过去,发现他还真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夭在看,而且都是快看入迷的那种。
这时候,清和玄捅了捅卫子卿,“你干什么老是看人家。”
卫子卿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随即,他敛下眉目,思索着在哪里碰到过这股气息,带有点邪恶,但是又被正义稍加遮掩的气味。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白夭收了火,掀起炉盖收拢药气,一枚丹药快速滚入了她准备的瓶中,快到没人看得出来是什么品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