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变了。”白夭说道。

“嗯。”林岚点点头，也望向了天边，轻声说道：“等再亮一点，出现了霞光，那时候的天空，才是鬼谷真正的样子。到时候它会一直维持着黎明时分，夜空与白日同在。”

白夭脑中已经浮现出了如此场景，这倒与药王谷的夕霞谭有些相似，一个定格于日落时分，一个定格于黎明时分。

“我们要去哪里？”白夭问道。

“藏书楼，可以说，是过去的藏书楼，里面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林岚边走边说道。

“过去的藏书楼？”

林岚回答道：“你收集的药气还不足以让整座藏书楼显现，所以我可以借用祭坛的力量，送你去鬼谷过去的精神世界，你可以在里面翻阅任何书籍，不过能撑多久，就看你自己了。”

白夭目光一亮，“那岂不是相当于穿梭到过去？”

“本质上来说，是这么个说法，不过，穿梭的是你的精神力，而不是你的人。”林岚顿了一下，又说道：“这种方法，需要庞大的精神力做支撑，我觉得，你可以做到。”

白夭使用的通流炼丹法实实在在惊艳过她，使用这种方法所需要的精神力，甚至都超过了无皇境强者的级别，也就是说，白夭现在的精神力，已经堪比无皇境强者级别。

她远比表面上看见的强许多，她的潜力也是无法估算的。

“要是失败我会怎样？”白夭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那就是——“变成傻子。”林岚说道，随后又补充道：“轻一点可能脑震荡，重一点，就变成傻子，再严重一点，你可能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