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炼丹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别人炼丹,好像很简单啊。”一个年轻战士看着白夭的动作,好像就是放药材,然后点火烧炉静静等待,看起来一点都不难的样子。
“炼丹的学问可多着呢,比你的翼行刀法还多。”另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他脸上有一处刀疤,一直延伸到了脖子处,如蜈蚣一般狰狞,曾经定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我的翼行刀法没什么学问,就是鲁莽,况且我当然知道炼丹很难,不然早就人人都是炼丹师了。”年轻战士哼哼道,要是炼丹这么容易,那些丹药还能卖出个天价?
“这位炼丹师好像有点不简单,一点都不慌张啊,你们看另一个好像就有点紧张。”又是另一位战士说道。
在白夭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也是这次大赛的十强之一,他紧张得都手心冒汗,差点拿不稳炼丹炉了。
毕竟这里的环境是完全陌生的,而且随时还有可能有危险。
刀疤战士赞同地点点头,“这次来的都是炼丹师工会的精英,都不简单。”
他们其实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能让他们生命有保障,不受梦魇侵害,他们就能够战斗更久,争取杀它们个片甲不留。
几个战士看着白夭炼制丹药,感觉心都静了下来。不知为何,看着白夭炼丹,就是会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想来,我女儿应该也有她这么大了。”一位战士感慨道,他低头,用枯枝拨弄着脚边的野草,他很想家,但是因为任务的关系,让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
“人家小姑娘看着才不过二十多岁,你女儿好像才十几吧。”
“十九了,前几天才刚刚过生日,可惜我又没陪着她。”战士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他真的很想家,很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儿,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