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如何发现的,我都不知道我中了毒。”卞惊鹤忽然间就感到背后一凉,他中了毒,为何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确实是感觉肝脏没有以前那么好,但是人老了自然是大不如前了,但也没到亏虚的时候吧,而且每天修炼,他也没发现经脉郁结的地方,骨头上有黑斑他也看不见,白夭是怎么看见的?
“我自有我的方法,只不过我看前辈实力高强,毒性被抑制到十分微弱的地步,但它每天还是会一点点慢慢地蚕食你的精气,所以,前辈能让我搭把脉再确认一下吗?”白夭抬起了手,卞惊鹤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所以这就是她报答的方式。
“那你赶紧给我看看。”卞惊鹤走上前,将手放在白夭的面前。
“人不大,本事倒不小。”帝羡在一旁的石头上晃着腿,她倒是好奇,这白药能检查出什么来。
没有资历极深的炼丹师,一般也探查不到这么细微的症状吧。
“这岂不是过家家似的,也太随意了。”白芸心中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这一路走来,大家都知道白药有一手辨别药材的好能力,这也间接证明,她是一名炼丹师。
可是以白药的修为,就查探出卞宗主体内有毒素,这可是人家自己都没察觉的,这才是令她嫉妒的所在。
白芸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哪里能比得上白药了,论战斗,他好像是还强一点,况且他还是炼丹师,这么一对比,感觉她这个大小姐的头衔屁都不是。
“嘘,都别说话,别影响这孩子诊断了。”卞惊鹤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相信白夭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就像卞沉渊相信她一样,他也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