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怎样,你想知道?”白夭挑眉,身体前倾,直白地说道:“我要杀了她。”
“她要是不死,你们就死。”白夭说得很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自然是不会伤这些人性命的,不过威胁威胁,还是有用的。
胡琴一笑而过,站了起来,来到了旁边的酒吧吧台,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马甲,伸手取过了几瓶酒,就开始调了起来。
“药白小姐,来杯酒?我特调的曼陀罗,最适合你这样的充满致命魅力的女人。”
他调酒的动作都如此优雅,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有气质和格调的男人。
白夭没有说话,卞沉渊倒是盯着他的动作看了许久。将那么多酒混合在一起,真的能喝?
最后,胡琴将调好的曼陀罗高脚杯放在了白夭的面前,里面还有一块玻璃球大小的玫瑰花冰块。
而下一秒,卞沉渊就拿起这杯酒,连着冰块一口咽了进去。
白夭和胡琴都惊了。
白夭眼角一抽,这家伙是不怕对方下药啊,不过有她在,就算胡琴在酒里下再猛的料,她都能解开。
而胡琴则是佩服卞沉渊的酒量,他用了浓度高的酒精,哪怕酒量好的人,也容易醉。可是这个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脸都没有红。
“真难喝。”卞沉渊“呸”了一声,将那块玫瑰花冰块吐在了地面,还不如他酒庄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