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前辈好。”萧祈礼貌打招呼。
手里的剑在阳光下泛着刺眼光芒,叶深开门见山:“君同喜欢你,要跟你在一起,这我拦不住。但是丑话说在前头。”
“叶前辈请讲。”
“君同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也是。若是哪天你对不起他,别怪我用此剑取你人头!”叶深出言嚣张,完全没把萧祈当皇上看待。
这里也没有皇上。只有失去白菜的长辈,和拱了白菜的晚辈。
萧祈认真保证:“请叶前辈放心。萧祈以生命起誓,此生定不负他。”
“话别说这么满,一辈子长着呢。”叶深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不会被海誓山盟打动,“反正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欺负他!”
放完狠话,叶深又拎着剑离开,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用。
“我师父做事风火了些,但是人很好。”
脑海中响起君同说过的话,萧祈无比赞同。
李忠盛走过来,试探着问:“皇上,咱们继续在行宫住着?”
萧祈“嗯”一声:“让君同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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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被萧祈欺负,不用去户部供职,苏言风的大把时间都花在了逛街上。买了很多新奇玩意。
一处小摊前,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正在选玩具。拿起拨浪鼓摇了几下,低沉厚重的声音飘出来。
苏言风远远看着,心生羡慕。抛开一切不谈,他是真的喜欢崽崽。抬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小声嘀咕:“要是我能生,以夫君的勇猛程度,肚里肯定有崽崽了。”
可惜男性地坤早就不能生了。他查过典籍,以前是可以的。后来几率越来越低,到现在已经默认为没有。
不再想这些没用的,苏言风继续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一堆,直到拿不下才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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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萧祈的信潮期结束,回到皇宫。大臣们也结束了为期一月的休沐,开始正常供职。
下了早朝,苏言风前往户部。每年九月征收田赋,是户部最忙的时候。光是统计整理各郡县征收亩数、总量就是不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