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方面,跟苏言风的寸步不离相比,萧祈显然采取了放养策略——不受伤、活着就行。
殿内犄角旮旯都转了一圈,萧逸安崽崽最后站在了一副画作跟前。他仰头看着挂在墙上的画像,认出了这是父君。
能让萧祈如此宝贝,还显摆的挂在殿内,不用想也知道此画出自苏言风之手。
萧祈语气自豪:“这是爹爹送给父君的生辰礼。”
一听是爹爹送的,萧逸安崽崽不甘落后:“爹爹也送我了!爹爹还说最爱我!”
这件事萧逸安崽崽没说谎。苏言风每个月都会给崽崽画一幅画像,用来记录崽崽的成长。并按时间先后保存好。
“不可能。”萧祈想也不想,“你爹爹最爱的人是我。”
萧逸安崽崽认真强调:“爹爹最爱安安!”
事关在君同心中的地位,一大一小谁都不让步。
“爹爹每天都说爱我!”
“你爹爹说爱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僵持不下之际,另外一位当事人——苏言风推门走进来。
瞧着抱着肩膀,努力让自己显得威武一些的崽崽,再看看气定神闲的萧祈,苏言风一个头两个大。
他今天就该留在府里陪娘亲。回什么宫啊!
“爹爹快说!是不是最爱我!”没得到回答,萧逸安崽崽催促。
苏言风要是敢说不是,萧逸安崽崽就敢哭给他看。当然得先紧着崽崽哄。
“对!”苏言风走到崽崽身边,把他抱起来,故意不看某人的反应,“爹爹最爱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