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奇怪道:“咋会呢,这一次都这样了,再腌还不得要咱命?”
“我办了特准用盐的文书,拿着它用盐就合法了,当初不知道,早知道早办就没这事了,不会受这惊吓。”
“那、那这文书可难办了吧?得花不少银子。”
“没有,不难办,他们挺痛快就给办了。”
孔氏直发懵,总感觉听到的不像真的似的,怎么在霍铁砚嘴里,什么都无所谓,办什么事都那么轻松,就像衙门是他家开的一样。
东子看他们说话,小声对姜采月说道:“月姐,没啥事我先回家了,我爹娘肯定也担心呢,我回去告诉他们一声。”
他能惦记着孔继德和张氏姜采月当然高兴,这比孔秋芳有心多了,可是却不敢让他一个人回去,万一大舅和大舅妈在气头上说什么重话,让东子伤心就不好了,于是说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和砚哥陪你回去。”
然后又对孔氏说道:“娘,我们没事,你在家歇着吧,我和砚哥到那头去了,连把这几匹马还回去,顺便送东子回家,我怕我大舅和我大舅妈生气。”
孔氏又对她瞪眼,道:“你也知道你大舅和你大舅妈会生气,你不声不响就把东子拐走,东子这么大都没去过县城,你知道你大舅和你大舅妈都担心成什么样了!”
姜采月悄悄抿嘴,朝霍铁砚示意了一下,霍铁砚便过来,拉起他和姜盛喜的马,和姜采月、东子一起出院向东走去。
他们离开之后孔氏还没缓过神来,又问姜盛喜:“喜子,铁子是咋出来的?他进了衙门,咋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