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都深知他们同类的恶劣,却又总喜欢装出一副自己与众不同、品性高洁的样子来,绝不会和别的雄虫在外面一起玩儿,至于带去家里玩的,也不担心被别的虫得知,也就无所畏惧。
“尊贵的雄子殿下,您的包厢到了。”侍应生亚雌端着最标准的笑脸,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雷索装模作样地“嗯”了一下,进了包厢。
在进入包厢之后,灯光自动亮起。
包厢里已经提前拜访好了水果和酒水,灯光和包厢的装修风格相衬托,透出无边的暧昧。
这一间包厢是雷索常来的,他喜欢这个包厢的圆形大床,质地柔软,特别是当他把雌虫弄在这张床上欺凌的时候,床会发出令虫愉悦的晃动声。
浴室里面有水流声,却不是属于花洒的。
雷索推开了厚重的浴室门,金洋会所的雌虫已经做好了准备。
“贱雌,自己玩自己还玩得开心吗?”雷索露出一个油腻而猥琐的笑,走向了那只穿戴着皮质头套的雌虫。
雷索已经焦躁难忍:“贱雌,还不过来服侍你的主虫?”
那只雌虫“呜呜”了两下,却没有说话,只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雷索满意地按住了雌虫带着头套的脑袋,爱抚似的摸了摸:“果然很像一只狗。”
……
夏阑穿着一身足以遮蔽自己全身的斗篷风衣,戴着无痕手套的手把玩着一只小巧的消音手枪,夜已经深了,繁华的城市也因为虫们陷入梦乡而显得寂静寥落。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许久了,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条在城市里算得上狭窄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