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话,看着那低落的眸色,苏乾微微的有一丝不忍,可一想到三年前的事立即狠下心来,冷声道:“不用你教我如何做,我自有分寸。”

“你自有分寸就好,行了,想来你也不想多和我呆一分,时间也足够了,走吧。”沈行一别过头,不再去看苏乾。

一如他所说,一分他都不想和他多呆,得了话一时一刻都不停留的迈步便往外去。

看着那帘子落下,沈行一只能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口气,三年了,他还是如此的抗拒,一步错,步步错,若是没有那日的失控,也许慢慢来他会接受他,如今这般只怕是……

罢了,最后再试试吧,若是不能,便放了吧。

……

从沈行一的帐里离开后,苏乾就又去训兵了,一天的忙碌倒是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去多想,可等到了夜里,回到帐中躺在床榻上一闭上眼三年前的事就无比清晰的浮现起来。

三年前,是沈行一的生辰。

那一年的他是新晋的文物状元,风头大好,生辰本该是极为热闹的,可他拒绝了所有来拜寿的人仅仅只宴请了几个好友去府中喝酒。

作为结拜兄弟的苏乾自然在其中,那一夜实在是高兴,一杯接一杯苏乾不知道喝了多少,醉酒之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沈行一问他“能吗?”,神志不清的他回答“能”。

然后记忆之中就只有沈行一那低沉呢喃的声音,热得微微发烫的体温,指节分明的大手,轻柔的双唇,坚硬的某处以及那从未有过却让自己羞耻之际的感受和自己发出的那该死的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