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清被印桁单独叫到房间里。
她囧的无可不可的。
她此刻穿着珊瑚绒睡衣跟老板谈话。
印桁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吕燕清都答复的心不在焉,让他觉得很奇怪。
“windy,你又跑神了。”
“抱歉!十分抱歉!”
印桁又重复问了一遍:“是什么让你在当时决定承兑王环宇柚子基金收益分红的?”
他失踪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豪门大户无人不晓。
吕燕清回过神来,理了一下思路:“我当时不太了解王环宇与魏娜的关联性,
作为职业经理人,要有最起码的职业操守。
将这份工作指派给我的人,只是想试炼我的能力和人品。
所以我很努力的经营账户,是为了不给他丢脸,
同时,也不能让他名誉受损。”
爱情可以使人的品格变的高贵这点在吕燕清的身上得到印证。
印桁非常绅士的笑了笑:“人在利益面前很难保持清醒,你可以,相信你今后成就一番大事。”
“不敢当。
我只是个普通人,做好本职工作。
也许是姚女士瞒的太好了,或者故意为之。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
柚子基金是她为了给魏娜寻求政治婚姻进行利益交换用的工具型基金账户。
此前我首任接管柚子基金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基金的受益人是谁,是我自己一点点捋顺的。”
吕燕清就是活得太清高了,上位者都不喜欢她这种难摆弄的。
印桁扶了一下金边眼镜框冷冷的说到:“你先休息吧,叫谭总到我房间来。”
“抱歉,我想多问一句。
您是想找他安排大小姐成人礼的事情么?”
吕燕清很少会这样越过谭之阳直问老板的意图的时候,并且非得要对方回答的。
她散发出来的气场,没有她说话时的语气那么平和。
印桁略略尴尬的笑笑:“我叫他来,还有别的事情。”
他此时叫谭之阳来就是想安排魏娜成人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