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男人的目光投过来，声音也隐约被盛知夏听见。

盛知夏朝殷落扫了一眼，心里忽然明白了殷落的处境——一个女人在娱乐圈往上爬不容易，在这种男人混杂的帮派中，殷落有本事成为“小五”，之前走过了多少弯路可想而知，她所经历的种种，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你盯着我干什么？不要用你那种眼神看我！”既然盛知夏能听见周围人的议论，殷落当然也能，她触及盛知夏的目光，当下便炸了毛，声音虽小，却恨意满满：“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特殊的，三哥现在不在，我等着看你今晚怎么死。”

说完这句，殷落也不管盛知夏怎么回答，朝着一个地方走去，脸上堆满了笑意，甜甜地叫人：“贺总，你来了？”

贺总？

盛知夏根本不需要殷落刻意献媚提醒，她从进来这个宴会厅的第一眼起，就瞥见了贺以南。

第472章 秦老大来了……

另一边，贺以南也一早看到了她，他的脚步朝她走来，带着焦急和隐忍，走了两步，怕引起注意，又停了下来。

盛知夏一直在观察着贺以南的一举一动，她的手揪住了裙摆，眼神马上黯淡了下来，又开始了她的表演。她不敢朝贺以南走，不敢朝他多看几眼，却又忍不住去看他。

等殷落先过去跟贺以南打招呼，盛知夏便再没了顾虑，跟在了殷落的身后，好像完全不懂事似的，跟着殷落叫人：“贺……贺总？”

她说话已经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