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呢,秦帮的秦三哥,居然有哮喘和羊癫疯,虽然不知道他发作的概率是怎样的,她不可能忘记秦觉的致命弱点。
秦觉叹了口气,抱紧了她:“我知道,这么多年我的病没有发作过几次,上次幸亏有你在,秦帮的兄弟们也并不知道这件事,记得替我保密。”
“嗯,一定会的。”盛知夏也环住了秦觉的腰,贴在他的胸口撒娇:“三哥,明天早上叫我起床吧,我要陪爸爸妈妈回傅家,还有贺以南那边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吗?”
秦觉无奈地亲了亲她的发顶:“小狐狸精,就知道惦记你的那些计划,我就是你的工具人对吧?放心吧,保证让他满意,你不许再跟他有任何亲密行为,牵手、拥抱都不允许,哪怕是朝他抛媚眼都不可以,知道吗?我会吃醋。”
秦觉直接表达醋意,一点都不掩饰,盛知夏还是撒娇:“才没有拿你当工具人呢,拿你当未来的……哼,我才不叫呢!”
她不肯说了,声音很娇羞。
“好,不叫,我们小狐狸最害羞了,三哥不逼你,等你愿意的那一天。”秦觉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头。
盛知夏再不肯说话,埋在秦觉怀里翻白眼,唇角泛着冰冷的笑。
离的很近很近,她听得见秦觉的怦怦心跳声,很有规律,很健康,和陆慕辰换过了的心脏不一样,是原装的。
可是……她真想将秦觉的心挖出来捏个粉碎啊!
人一旦丢了底线,丢了道德,丢了心里的光,果然什么都不怕了。她已经永失所爱,再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她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来讨要他们欠她的东西了!
一颗心,两颗心,一颗头颅,两颗头颅……乃至整个秦帮,秦福生所说的几十年风雨铸成的大业,全都给陆慕辰……陪葬吧。
冬天是没有小知了的,也没有看得见的虫子,只有死去的孤零零的蝉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