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钟岑就见章丘满眼不善地看向了自己,说道,“没办法,谁让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楚妍没再怕的,最后问一遍,“你们到底走不走?”
胡毅和章丘都没说话,显而易见,还是坚持要钟岑给他们说法。
这就叫钟岑觉得很不可理解,梁哲截肢是因为他自己酒驾,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来难为他?总不能他老婆跟他跑了,就把这笔账算他头上吧?可那又不是他怂恿的。
但社会就是这样,如果某一方出轨了,对第三者的怨恨绝对多过于伴侣,觉得都怪她他的勾引,总是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道理。
只是这会儿钟岑也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跟蛮不讲理的人讲理,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他直接转头对楚妍说,“叫保安吧。”
胡毅听见这话就乐了,不由得讥讽道,“刚才你怎么不敢叫人呐?让个女人护着,你好意思吗?”
“你住口,胡说八道什么。”
从醒来到现在,楚妍一直都在护着钟岑,这也因此叫钟岑更被胡毅和章丘看不起。
“楚妍,你眼睛是不是掉屎上了?放着我兄弟不要,就找这么个一穷二白的窝囊废?”
“你才是窝囊废呢。”楚妍怕钟岑伤自尊,“你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爸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