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又就醒了。
他淡定的起来,去卫生间洗屁股,换了条裤子继续睡。
后半夜又跟盛擎玩换房游戏。
陈又夹着枕头撒娇,“爸,我就在这儿睡可以么?”
盛擎的口气冷硬,“不行。”
陈又跟他的被子一道被拎起来,丟到地上。
“……”
第二天陈又起来,公寓就没人了,盛擎连个屁都没留给他。
也许留了,又散了。
一上午,同桌校草都是一脸便秘样,多次欲言又止。
不但如此,校草还趴在桌上撕草稿纸玩,真的很不正常。
陈又受不了的把人叫到楼梯口,“你有话就说。”
肖琅苟顶着张便秘脸,昨晚他找靓妹,俩人搂搂抱抱,也亲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哦是这样”的正常感觉,没有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靓妹倒是很激动,肖琅苟却没有继续下去的冲动。
所以他很尴尬的把人送回家了。
肖琅苟的语速快到要飞起来,“你给我亲一下。”
陈又还是听清了,“不给。”
“……”肖琅苟的脸泛起可疑的红晕,“我就是想搞明白一件事。”
陈又说,“那也不给。”
肖琅苟,“……”
他咬牙,突然就低头去搞袭击。
陈又推校草的脸,“走开走开。”
肖琅苟的脸涨红,怎么感觉自己是对一个花姑娘用强的臭流氓一样。
他按住小哭包的肩膀,不让人乱动,气冲冲的低吼,“就一下又不会死!”
陈又偏不给亲。
你知道什么,我爸的人在监视着我,要是把照片拍了往我爸那儿一寄,我要怎么解释?
陈又一分神,就被亲到了。
下一刻,亲他的人露出一种受到巨大刺激的表情,先是把他推开,然后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两步,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咚”“嘭”声响从楼道里传来。
估计是接连撞哪儿了。
陈又,“……”
草啊,你这是弯了吧,哎,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