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把玩的手串随手扔到桌上,赵离人淡淡的看着王棉,“孤早先就说过,他是太子府的第二个主 子,今日这事刚发生的时候,你身为太子府总管,可以直接处理了,却一直拖的闹的这般大,等孤来处理。 分明就是没将孤的话放在眼里。”

王棉惊慌,他没想到赵离人能生这么大的气,急忙伏在地上连称不敢。

赵离人淡淡,“孤知道你顾虑什么,无非就两点,一是觉得那女人是孤的侍妾,二恐怕就算顾及那女人 的身份吧?”

王棉是老油条了,走一步看三步的主。今日能拖这么久,闹这么长时间确实是他可以规避的缘故。

当时赵离人没在府上,他又不出来管事,所以才一直纠缠了那么久。段从倒是心急,但他虽是赵离人的 侍卫,却无管家之权,而另一个还是赵离人的侍妾。他一个侍卫,哪里管的了?

赵离人自然是看出了王棉的心态,所以才让他跪在这里。

“所以孤说,你们未将孤的话放在心上!”说着,赵离人抄起案桌上的书狠狠朝王棉砸去。

王棉被砸个结实,却不敢躲避,颤着身子连连告饶。

“他一个正正经经的主子,还比不过一个不知所以然的侍妾吗?事发之时你就该让人堵住她的嘴,乱棍 打死!竟拖着闹的沸沸扬扬污了他的名声!你就是这样听孤的吩咐的吗?”

赵离人怒急,反而没了表情。深呼了口气,闭了闭眼,良久,赵离人看着下面的王棉,眼中再无丝毫温 度,“孤这儿容不下你这不听主子话的奴才,哪来的就给孤滚回哪儿去!”

话音落地,王棉眼中满是惊惧,张嘴求饶,结果话还没说出口,谢阳上前一把堵住他的嘴,拖着他如同 拖着一条死狗一般,一个闪身就出了书房。

不等赵离人说话,段从跪地,“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赵离人看着段从,“孤不希望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