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襦辗大急,“殿下!殿下!您别急着走!您先听臣说”说着,急忙扒住赵离人的轮椅,拦住赵离人的去路。
赵离人冷笑一声,眼中尽是不耐,“你什么都不知道,孤听你说什么?听你昤诗作对?还是听你弹琴奏 乐? ”说完,也不等肖襦辗回答,微微抬了抬手,身后的谢阳就推着赵离人往外走。
“殿下! ”肖襦辗急忙喊道。但是赵离人压根儿不做任何停顿。肖襦辗无法,只得大声道:“臣知道此药 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赵离人就停下了脚步,示意谢阳转回来,“哦?原来肖大人是知道的啊。那为何刚才却说不 知?”
肖襦辗一脸难色,“老臣此药自京城而来老臣只能说这么说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离人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跨出门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飘到了肖襦辗的耳朵里,“既然肖大人 有恃无恐,那就金銮殿上见吧。”话音落定,赵离人等人已走远。
“殿下!殿下”肖襦辗在他身后神情很是着急的呼喊了几声,但赵离人充耳不闻。
直到赵离人几人转身离开之后,守在门口的肖家管家急忙上前,扶起他来。
跪了这么一会儿,肖襦辗的腿都已经麻了,借着肖管家的手有些费力的站起来。管家急忙将他扶到椅子 上做好。
擦擦额上的汗,肖襦辗长盱了一口气,“年纪真是大了,跪这么会儿都不行了。”
“大人,太子殿下愤然离去,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管家一直守在门口,听的真真儿的。其实这些事儿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毕竟很多事情,肖襦辗不可能亲力亲为的。
如今见事情败露,心中难免惶恐不安,苦着脸满心彷徨的问道。
肖襦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