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觉得日子过的挺舒服的,结果你一来,我倒天天撑的慌,再这么下去,非往横着长不可。”
赵离人一愣,随即笑了笑,道:“横着长些也不错,你有些太过单薄了。”
“我单薄? ”陈庭月双眼微睁,“赵小二,赵太子,你信不信,你这种的,我能打十个。”
赵离人失笑的摆了摆手,“我身有残疾,与你自然是无法比的。别说十个,二十您也是可以的。”
“既然知道我可以,那你还觉得我单薄吗?”
谁知,赵离人还是点了点头。陈庭月见此,无语凝噎,只能嘴角微抽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再一次 的,他觉得这人现在是真气人。
赵离人轻笑两声,走到陈庭月一旁坐下揽着他的肩头。
陈庭月奇怪的看了一眼。赵离人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陈庭月皱了下鼻子,他现在有些撑的难受, 暂时还不想跟他讲话。
赵离人也不恼,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没人瞧见被杯盖挡住的眼中闪快速的闪过一丝不可 名状的光。
很快,转瞬即逝。等他放下茶杯的时候,脸上除了几丝笑意,再无其他。
由于赵离人早早就吩咐下去了,所以第二日启程的时候没并没有什么耽搁。
汝阳离上京挺近的,所以没走几天就到了。不过彼时天色已晚,赵离人也没急着出门。陈庭月用过饭就 被他赶去歇着了。
而赵离人则进了书房。先是派人去录罗跋的口供,然后传了口信儿到督察院去,吩咐人去查肖襦辗的事 情。吩咐好之后,便开始处理起这几日的公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