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阮音见阮书意这样叮嘱她,也有些意外。
“崇北王和宣王大概就在这几日回来,一是为了先帝驾崩,而是为了新帝继位。”阮书意回答,“那几日,东都一定会戒备森严,我听说崇北王还带了一支亲兵队伍过来,看起来来势汹汹。”
崇北王和宣王的名字,阮音都听过。特别是崇北王在北地有自己的领地不说,还训练了极其厉害的兵马。宣王这些年一直游山玩水,倒是像个闲散王爷。
如今先帝驾崩,新帝不过十几岁的稚子,难保这二人不会有什么想法。那几日,禁卫军也有的忙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在家里躲着,绝不出门。”阮音向阮书意保证着。
翌日,新帝继位,虽一切从简,但祭告宗庙万民、觐见百官等一系列的仪式,却不能省,只是少了礼乐之声。
白疏月头戴冕冠,身穿龙袍,面容肃穆地登上龙座。稚嫩的脸庞此刻却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忽略不得。
“授传国玉玺!”福公公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中。
玉玺传授,文武百官皆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至此,新帝登基大典也圆满结束。
白疏月带着福公公直接去了御书房,那里有一帮大臣在等着。
新帝继位本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跟念经似的,听着白疏月直想打瞌睡。他今日寅时就起床,觉也没睡好,又经历了一天的登基大典,此时浑身疲惫。
阮天鸿听着一帮大臣在那讨论不休,而白疏月早就露出疲倦的表情,也连忙开口道:“皇上今日多有辛苦,不如诸位大人先回去,等明日皇上休息好了,再来商议。”
大臣们见白疏月面露倦色,眼眶下更是有一些黑紫之色,也就没再继续商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