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顾凡，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选择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是我让你失望了，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魔芸努力控制自己的哭声，可是没用，她所有的悔恨都化作泪水。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才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为什么……”死灰色的皮肤开始蔓延到魔芸的脖子，她的泪水一滴滴滚落，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魔芸一直盯着顾凡，她伸出手，用她最后的温柔触碰顾凡的脸颊：“顾凡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这么讨厌苏慧，因为我嫉妒她，她明明和你不是那种关系，却可以一直在名正言顺在你身边。”

“这……”顾凡心在都快六神无主了，怎么回应这句话。

魔芸欣然一笑，闭上眼睛，手无力锤了下去，也许最后一刻能倒在顾凡的怀里，对她也是得偿所愿吧。

气氛很沉默，顾凡没有大喊大哭大闹，而是静静看着沉睡过去的魔芸，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平静有些让人害怕。

苏慧走了过来，忍不住叹息，她和魔芸之间的争斗也就此结束，突然心里有些不忍。

然而战斗还在继续，猎法那边危机四伏，急需要支援，于是猎人、林越、伊琳娜准备赶过去。

突然顾凡淡淡开口了：“我刚刚叫你们停手，你们没听到吗？”一字一字犹如机械一般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一股愤恨和悲痛。

猎人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住顾凡，刚刚情急之下，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想救林越。”

顾凡冷冷的眼神扫来，就像是在质问一样。

猎人没有回答，现在情况紧急，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不想和顾凡硬碰，赶紧去支援猎法那边。

伊琳娜只是道歉了一下，然后也走了。

林越也没有说什么，他自然是追随猎人的步伐，但是林越刚刚起步，他就被顾凡叫住了：“等一下林越，刚刚你应该发现魔芸没有要杀你的意图的，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