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许顺来怕这群学生们隔天就去而复返,他就守在游戏厅门口,跟黑脸门神一样用锐利的眼睛盯着,成年人可以进去,只要是学生模样的人都只能含恨止步于门口。
不到两天时间,辉辉游戏厅的生意从人满为患肉眼可见的冷清起来,毕竟年轻小伙子也是要工作的,他们时间没有学生多,也不像学生们这样沉迷,游戏对于他们只是调剂生活的娱乐。
张燕兰看着一天比一天少的钱,心道要是再不请走这尊神,她生意就别想继续做了。
晚上,张燕兰就跟许伟民吹枕头风,“伟民,我也不是不让爸帮忙,可是爸要是再待下去,别说赚钱还债了,不亏钱就不错了。”
当然,她描述的稍微夸张了一丢丢。就算少了学生光顾,赚钱还是不难的,只是会少上一大半。
让一个已经习惯山珍海味的人再重新回归到清粥小菜,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许伟民只能抽空回了一趟纺织厂家属院,放下买的水果,非常委婉的跟王菊香提起。
“妈,我最近思来想去,觉得爸还是在家享享清福更好,他每天这样来来回回,人看着都清减多了。”
话都不用挑明说,王菊香就知道大儿子的心思了,他不想让老伴再去帮忙了。
等许顺来下午回来,王菊香就把大儿子的意思转达给他了。
许顺来这人也很倔,既然大儿子不让他去游戏厅了,那他还就不去了,又不是多好多稀罕的事,每天呆在游戏厅里他照样没人说话。
再说他并不是无处可去,等着瞧吧。
这时,许娇娇在办公室里聚精会神玩抓娃娃机呢,忽然右眼皮就狂跳,她摁着眼皮,都能感受到激烈程度。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虽然她不迷信,但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两天后,她就知道所谓不好的感觉是什么了,被辉辉游戏厅扫地出门的许顺来堂而皇之的转战到了达达食品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