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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座赌坊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大坊。京城中人众多,赌徒也不在少数,这赌坊盈利自然是极多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般赚钱的大赌坊,说封就封了。上至掌柜,下至杂扫,竟无一人反对。”

陆淮一怔,似乎的确是这样。这赌坊从前也不是没人闹过事,只是并未到贴封条的地步。这么一看,好像是有些问题。

老板都不担心被断了财路么?

正想着,秦栖又说话了。

“他们这般平静,不外乎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此事毫不在乎,对酬劳也满不在乎。”

陆淮挑眉,这第一种显然不可能。

大家都有嘴,像“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样的话,人人都会说,然而真正能视金钱如粪土的高洁人士,他这辈子都还没见过。

“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便是,他们心里十分笃定,赌坊不会受到牵连,自己也能置身事外。换言之,上面有人替他们打点。这,便是底气。”

陆淮眼底划过一丝赞赏,却没有说什么。

“罢了。”秦栖抬头,看了看天色,呼出一口浊气,“无论如何,这都是衙门的事了,你我还是快些回府吧。”

摸了摸她的脸,陆淮道:“好。”

……

今日也买了不少物件,首饰、衣裳和胭脂,女子用的东西应有尽有。秦栖捧着双颊,看着两个丫头收拾东西。

“小姐,姑爷对你可真好。”包包两眼放光,满目艳羡。

乐乐撇嘴,“是谁总在说姑爷坏话的?这会儿又知道姑爷对小姐好了,墙头草。”

“别问我,我不知道。”包包傲娇地撅嘴,装傻充愣。

“分明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