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只是到底比较隐晦,上头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摄政王掌权,他们便放肆了起来,行为张扬了不少,似乎是觉得有摄政王在,便可高枕无忧了。
于是在从前保皇派的帮助下,昱贤帝很快便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取得了证据,铲除了朝中众多异己,皆按律惩戒。
也有不少倚老卖老的大臣,假意要告老还乡,以请辞示不满。新帝倒也没说什么,直接批了准许。
更甚者还有在大殿上撞柱的,只是新帝很平静。
若是撞晕了,便派太医扎两针,立马便醒过来。若是没撞晕,那更好办,新帝还会体贴地让侍卫架着他撞,以满足他的愿望。
这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般作为之下,再也没有大臣敢忤逆新帝了。
于是政治开始变得清明起来,上京的天空,似乎又晴朗了不少。
然而即便如此,京中仍旧传出了新登基的昱贤帝暴戾恣睢的言论,也不知是何人带头的。
……
……
消息传来时,秦栖正在吃苹果。溜青的苹果,酸甜适中,爽口开胃,秦栖爱吃得紧。
“咳、咳……”秦栖刚从陆淮手里接过削好了皮的果子咬了两口就被呛着了。
原因无他,这事儿太大了。
这谁能想到,距离摄政王亲自去请她父亲不过半月时间,当初的四皇子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如今的昱贤帝,还一举除了朝中蛀虫。
此番作为,摄政王必定元气大伤,不知要修养多久,才能重新夺权。
陆淮紧张地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肚子疼吗?要不要叫稳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