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挥剑将靳溶逼退,向后跃出数丈,大声道:“你埋伏我算什么本事。有机会咱们再打,今天小爷却不奉陪了!兄弟们,撤!”
靳溶不能放他跑了,提剑追上去。那红衣人却逃得极快,带着人马一窝蜂似的走了。靳溶喊道:“喂,你叫什么名字,留下名号来!”
红衣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叫郑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改日再见吧。”
一队人马赶过来,带头的人穿着白色锦袍,四十多岁年纪,是岳阳派的掌门张子初赶到了。靳溶小时候曾见过师父跟这位张掌门比剑,一眼就认出了他。
张子初见遍地都是死伤之人,大多数穿着白衣,双肩上绣着赤羽,皱起了眉头。
“这是……”
靳溶上前抱拳行礼道:“凤鸣派白羽旗主靳溶,拜见张掌门。”
他恭敬有礼,张子初认出了他,道:“你是独孤意的徒弟?”
靳溶道:“正是晚辈。”
靳溶带来的人身上都沾着血,刚经历了一场激战。张子初道:“方才我听人来报,说有人在这边打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靳溶道:“是鹰鹫派的人冒充敝派赤羽旗的人,来偷袭岳阳派。我们截获了情报,本来想驰援贵派,却正好遇上了他们,就在这里打了个遭遇战。”
张子初方才来的时候,见一名红衣人带着一群人逃走了。鹰鹫派跟凤鸣派的人有旧怨,故意装扮成他们的模样,栽赃嫁祸也是可能的。
他一时间并未开口。身旁的一人却道:“掌门师兄,这些旁门左道一向爱贼喊捉贼,说不定今天就是他们联合起来演的一出苦肉计,咱们可别被他们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