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原地徘徊,而李天元早已走的远远的了。他没有回过头,过的潇洒如意,那个被他抛弃的女人早就消失在尘烟里了。
“蹉跎了我的一生,你却好好活着,凭什么?”
柳三娘的眼神沉下来,喃喃道:“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李郎,你欠我的该还了。”
铁悍道:“啊?”
柳三娘站起来,道:“我说……在这边待够了。这时节庐州城的梅子该熟了,咱们去瞧一瞧罢。”
从白溪镇到庐州,骑马两天就到。靳溶派了密探快马先行,去探查消息。
春末时节,光景正好。他们一路赏景,慢慢行路。
中午三人停在路边休息,沈清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慢吞吞地啃着大饼,觉得有点噎得慌。
她喝了一口水,费劲地把卡在嗓子里的饼吞下去,片刻拍了拍胸口,又喝了一口水。
靳溶知道她吃不惯这种粗糙的食物,道:“忍一忍,等到前头有镇子了,我请你吃好的。”
萧则从背囊里掏出肉干,道:“要么?”
肉干用盐和胡椒腌过,上头还渗着一层薄薄的油脂,闻着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