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办法遏制齐家的发展势头吗?”孙奎问。
“单独对付齐家或陶家,我费家还可以拼一拼,可眼下崔扶风显然与陶柏年达成合作共识,我也没办法。”费易平恨恨道。
“陶柏年也罢了,崔扶风不过一个女人,你还对付不了。”孙奎不满。
费易平脸一热,“她虽说是女人,可当家主并不比齐明睿差,齐家镜创新频出,我也急,再这么下去,我费家镜不需齐陶两家刻意打压,也在市场上无法立足了。”
“在铜镜上没法打压她,就想别的方面,她是女人,还不好对付么。”孙奎转动绿豆小眼珠。
“别的方面。”费易平眯眼,片刻,阴沉沉一笑,“也是,我找机会把她悄悄抓了,找个人强了她,让她无颜于世。”
“崔扶风那人刚强无比,失身的打击只怕未必能逼死她,万一她捂了下去,只当没事发生,打草惊蛇,以后再动手对付她就更难了。”孙奎不甚赞同。
费易平一想有理,咬牙无言。
孙奎绿豆眼滚动些时,凑近费易平,低低耳语。
“好办法,就这么办,就算她不会因无颜而自绝,脸也丢尽了,齐家在人前也抬不起头了。”费易平大喜,高声大笑,笑片时,敛起笑容,略有忧心,“这么办,便是没证据,崔扶风也能猜到是我干的,事后怕是不肯罢休。”
“不肯罢休又如何,那时候,她还有脸见人么,更不说找你问罪了。若是不肯罢休,那更好,齐家若告官,我治他个诬告。齐家人若找上费家闹事,我就派差役把他们都抓起来,陶柏年若帮她,我正好一窝端了。她若忍下来,出这样的事,她的脸丢光了,齐家人人前抬不起头,齐家镜坊也跟着完了,齐陶两家也无从联手。”孙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