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先不报郎君,悄悄请大夫看看。”婢子悄声道,一副罗氏心腹模样。
罗氏六神无主,思量些时便准了,嘱婢子注意避人耳目。
大夫来了,把过脉,笃定地说,没有流产脉象,之前月事不至,肚子鼓起来,应是恶疾而非害喜。
罗氏失魂落魄。
几个婢子也是愁云惨雾,一副主子居然没有怀着崔家儿子地位不保,她们也落不到好儿模样。
罗氏痴痴怔怔些时,使一个婢子悄悄去找费易平过来商议。
害喜后,崔百信每晚都宿在她房中,白天也经常抽空从布庄回来看她,她不敢出府,怕崔百信突然回府,见她不在发火。
这几个婢子服侍她小心着意,进府后又只听命她一人,理所当然当心腹,她在崔府里,除了这几个人,也无其他人可用。
婢子出院子,先给苏暖云报讯,接着才去费家镜坊找费易平。
苏暖云忙去找崔扶风。
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崔扶风憋着一口气,接苏暖云报讯,让齐安驾马车,即到崔氏布庄,把崔百信喊上马车。
崔百信不情不愿进马车,叫嚷:“我忙的很,有什么事快说。”
“请阿耶看一出好戏。”崔扶风笑道,招手,齐安从外头进来,一把按住崔百信,把他五花大绑。
“你要干什么?弑父?”崔百信尖叫,惊得眼睛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