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真还有些忿忿不平的想道——不过然并卵，属性面板又不会解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老头子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求好汉放我一条生路啊~”

房间中剩余活着的风尘女子已经吓得晕过去了，那名黄脸老者也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向李狗蛋求饶——这也算个聪明人，若是大声喊人，李狗蛋为了自保也肯定动手杀人了，但是现在···

“刀老，我、我报仇了，这就离开么？”

严格说起来，这才是李狗蛋第一次有意识的故意杀人，而且又是报了娟子的仇，心情多少有点激动，向刀老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把这老头和床上的女子都杀了。”

何真将错杀王晓仁的遗憾先压到了心底，向着李狗蛋吩咐道——保底已经用掉了，再遗憾也没用。

“这···刀老，害死娟子的是张令和，我、我已经报仇了，不要再杀无关的人了吧···”

李狗蛋听到刀老的这条指示，不由看向痛哭流涕的黄脸老头和晕过去的风尘女子，有些心软。

“斩草不除根，必遗患无穷。”

何真皱了皱眉头，强调说道。

都已经动手杀人了，而且杀的都是朝廷官员，那么不留活口就是最好的保身手段，这时候婆婆妈妈、动妇人之仁，只会给自己惹麻烦——这是菜刀之魂何真根据自己的理性，得出的结论，至于同情与怜悯？抱歉，菜刀是没有这些软弱而无用的情绪的。

李狗蛋听了何真的话，几次举起菜刀，却又终究下不了手——那黄脸老头紧紧的抱住他大腿，口中的哀求愈加悲惨：“老夫上有八十高堂，下有黄口小儿，实在不能死啊，老夫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求好汉明鉴···”

“刀老，算了吧，我、我和这老头无冤无仇，再说俺一直蒙着面，他们也不知道俺是谁···”

最后，李狗蛋也小声的向着菜刀说道。

“罢了，那就快走吧，但你迟早会后悔的。”

李狗蛋坚持不愿动手，何真也毫无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催促他赶紧离开。

······

李狗蛋才刚翻出牡丹楼的院子，楼里就喧哗声一片——显然是那黄脸老者已经呼救了。

不过这一切和李狗蛋已经没什么关系了，现在不可能有人来得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