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今天撬我家门的时候,我可没看出来有多正义。”
“……那是特殊情况。”
“那前几天新闻里飞海市的市长家里被洗劫,不是说就是你们三花会干的吗?”
“那个市长啊,你得去问问他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左先生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白宇。
“不是我说,老头你没儿子女儿吗,没有的话你就算现在生一个应该也来得及吧,咋就看上我了呢?”
“我就想知道我哪一点成功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我改掉还不行吗?”
白宇无奈地挠了挠头皮,为难地说道。
这不是耽误他上班嘛!
“咳咳咳咳……”
左先生捂着胸口咳嗽个不停。
“白先生,您就少说两句,左先生受不了刺激,他一会儿还得去国外动手术……”
徐忠超一边搀扶着左先生,给左先生端茶递药瓶,一边语重心长地对白宇好言相劝。
在徐忠超的伺候下,左先生吞下一大把药片,然后喝了大半杯温水缓了缓,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
“我没有子嗣,我有祖传的遗传病,我们家族的男人都活不过四十岁,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在四十岁那年死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背负跟我一样的命运,因此我至今未婚未育,但是我今年已经三十九岁了……”
话说到这里,左先生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此刻白宇重新认真打量起了眼前这个人,若不是左先生亲口说他才三十九岁,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发色,沧桑的倦容,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已经年近五十了。
要说刚才白宇处处跟左先生抬杠,确实是有报复早上起床气的成分因素在,但现在听到左先生认真地说自己要活不久了,任谁听了都忍不住会产生三分同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