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撇了它一眼,舔爪子的动作慢了下来,耳朵逐渐转变成飞机耳。
苏桥没注意到小煤球的变化,他收回手,摸了摸幼崽的头,问道:“饿了吗?”
怎么过来吃他了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这只幼崽好像比较头秃?】
【这不就是刚才被咬头上毛毛的那只吗,太惨了太惨了。】
【嘶——这只长大以后该不会是地中海吧?】
【哈哈哈哈哈艹!你这是什么形容词,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满脑子都是以后地中海驼鹿在森林里飞奔的场景。】
苏桥倒是没注意到幼崽是不是被咬毛毛那只,但摸起来头顶的毛毛确实是要比其他的幼崽扁一些。
现在只是幼崽而已,长大以后应该就会好……了吧?
谁知道呢。
苏桥说:“它好像是饿了,可我也没吃的给它呀。”
真愁人。
小红鸟饿了还能吃肉干,可食草动物的幼崽饿了,苏桥只能用草在它嘴边转转。
驼鹿幼崽咬住草,叼在嘴里咬了半天才断。
可能是这只驼鹿幼崽给了其他幼崽勇气,堆成一团的驼鹿幼崽一个个的朝着苏桥走来。
在一侧挤来挤去的,这一双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可爱又灵动。
但苏桥却有点头疼,“完了,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