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必然是皇帝拖住前朝宰相等人,好让方夜织偷偷安排惢夫人出宫。
他们要处理这么多事,就不奇怪为何一整天都不回与御书房。
他身后的白茯又说:“奴才以为,这次皇帝不会生这么大的气……田大人来求情那日,便对芩夫人小以惩戒后放人出来。至于惢夫人,她要走,有一百个方法可以让她走,倒是不必非得和芩夫人的事扯上关系。奴才想,皇帝这次……真的很生气。”
方夜织放下茶杯,“你是说……为了那只兔子?”
白茯点点头,“皇上是念田大人的面子,但是他气是真的气,气得都不想放芩夫人出来。否则也不会拖到今天才放人,更不会临放人前,还要打芩夫人三十板子。”
天牢里的板子,打十下都要命。
那些狱卒多少会看在芩夫人的身份,手下留情些。但过于手软,容易被皇帝追究。所以芩夫人这苦头,照样得吃上一番。
方夜织也是刚知道此事,但他说:“旁人借兔子跟皇上较真,那皇上也要拿兔子一事同别人较真。”
白茯却想的有些单纯,笑了笑,“可皇上真喜欢那兔子,只要兔子在,奴才都很少看到皇帝再皱眉头了……奴才真怕皇上像以前那样,每天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害了身体多不好。”
方夜织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指不定真是天降仙兔,下凡来帮皇上的。”
白茯:“是呀!”
听完他们聊天的云珺捂脸。
他哪里是什么仙兔……
只是皇帝不会对一只兔子穷凶极恶罢了。
外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他这只兔子有什么大能耐呢。
就在云珺走神的功夫,身后两人已经聊完了话。
还好方夜织提出帮白茯收拾茶具,白茯也没有拒绝。这给云珺一点喘息的时间,否则方夜织直接走回去守门,他就没法偷偷摸摸溜回去,总不能再去爬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