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陆在云惊恐万状,看着眼前几名身穿白衣、戴着口罩的医生不断往床里缩:“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把与陆晨铭视频处理好上传后,就准备回云,可没想到在经过一条巷子时,脖子一痛,就昏过去了,醒来后,就看到这几个人。新闻、电视都有播放过什么摘器官之类的,陆在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几名白衣人员并没回陆在云的话,相视一眼,点点头:“开始吧!”
“不,”陆在云看其中一人拿出针管,脸色‘唰’的白了,大喊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你们想死吗?”
几名医生根本没理会陆在云说的话,拿着针筒的医生手指了指陆在云,房间内的两名黑衣男人大步上前,抓住陆在云的脚踝,往床外一拖,在他惊慌的叫声中按住双手双脚。
医生上去,用棉花在他手臂上擦擦,直接按住抽血。
“不,放开我,我是陆家人,陆渊是我父亲,他不会放过你的。”
陆在云挣扎的厉害,医生抽完血就退出去,两名保镖也放开陆在云,一人一边站在房门边,犹如两尊雕像。
陆在云瘫在床上,看着仿佛关重犯般坚固的房间,被漫天恐惧包围。
晚间,陆离身上的麻药退去,伤口开始阵阵发痛,特别是在呼吸的时候,扯到伤口,更难忍受。
“小离,很痛吗?”房间内的大灯已经关掉,只留盏昏暗的床头灯,秦胤天细细给陆离擦着汗,着急又无可耐何。
陆离趴在床上不太想说话,因为说了,更痛,只是摇摇头;让自己尽量放松,医生说了,前一两天肯定难受的,只要忍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