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后也请忘掉我是天尊的女儿吧。如果除去这一层关系，以我的资质，不足以成为师父的亲传弟子的话，把我降为普通弟子，我也没有意见。”

白澄夜的眸光微动，看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别有用意？”

“难道不是吗？”傅玉反问。

白澄夜沉默了一会，说道：“对，你说的没错。”

“我没有责怪师父的意思。”傅玉解释说。“师父冷静理智，有手段、有能力、也有那个实力，可以正大光明地统掌整个仙界。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一个女子，师父真心爱她，愿意舍弃一切附加条件，只想娶她为妻。所以，现在所做、所想的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从这一刻起，我们都将之前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忘记了吧。”

白澄夜回眸看着她，一时无言。

“好吗，师父？”傅玉追问。

“好。”白澄夜答应了。

傅玉暗暗松了口气。如果他不答应的话，她其实也没辙。

“……那把诅咒解除了吧？”

“我需要回去安排一下城中事务。明天再去云山。”

傅玉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一个人就行。不然，万一有问题，我还要分心顾着你。”

傅玉道：“前些天，我二哥让人给我送了份他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这些年，误入这个幻境的，都是结伴同行的一男一女。只怕，这是触发幻境的必要条件。所以，师父一个人去，可能连幻境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