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残存的魂魄。”白澄夜道。

“所谓的冤魂不散吗……”傅玉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归墟的鲛人一族，似乎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白澄夜取出一面聚魂幡，将那抹收入幡中，说：“等回去了，送到天英寺超度。”

“嗯。”傅玉点点头。

“玳泽不在这边。走吧。继续找。”

“嗯。”

从这个洞穴出去，然后进入下个洞穴。

这期间，始终手牵着手，却没有人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既然一路同行，那就牵着手。不牵着，说不定，在某一个瞬间，就被分开了。

新走进一个洞穴，立马就感觉气息不对，有种森冷的感觉。

傅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然后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白澄夜的手心，缓缓地传导了过来。如春风过境，冰川化水，瞬间便将方才那种透骨而来的寒意给驱散掉了。

“还冷吗？”他问。

“不冷了。”

“这里可能有问题，小心些。”

“嗯。”

话音刚落，就听到洞穴深处有个空灵悠远的声音响起：“你爱我吗？”

傅玉正在分辨是不是那个鲛人的声音，随即就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我，爱，你。”

虽然这个声音发声的时候，带了些机械化的僵硬，但傅玉还是第一时间听出来了。

“是玳泽的声音！”

当即，就拉着白澄夜飞速地往洞穴尽处跑去。

“别冒失。”白澄夜提醒了一声，手中用劲前冲在前面的傅玉往回拉，将她拦到身后，自己率先进入洞穴尽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