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夜僵了僵,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结束调息,自己把腰带解下了。
傅玉唤了声“师父”,却发现白澄夜已经立马又闭回眼睛去了。傅玉愣了愣,忽然有些想笑:师父,其实也是在害羞吧?
白澄夜穿了三层衣服,黑色的外衣,浅青色的中衣和白色的内衣。
一层一层地拉开。
他的皮肤还是挺白的,所以傅玉的心理预期是会看到白皙的胸膛。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焦黑的一片。有的地方已经结疤了,有的地方还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不由的,傅玉的手都抖了。
哪怕在归墟的时候,她一直在他床前守着,他都没有给她看过他的伤口。她就以为,对于他这样修为的人,上的伤,肯定很快就愈合了。严重的,应该是内伤。
没想到,这么多天了,这外伤还这么严重。
那刚被她打伤的时候,那该是多么惨重啊!
他却从来没有说过。
傅玉忍不住鼻子一酸,心疼得快哭了。
白澄夜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睁开眼睛。瞧见她眼圈犯红,连忙拉过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
傅玉低着头说:“我帮你上药。”
然后就抽回手,端起药碗,用纱布醮了那糊糊,轻轻地往他胸前的伤口处轻按涂抹。
“疼吗?”
“不疼。”
傅玉默默地给他上完药,另外取过干净的纱布,在他的帮助下,在伤口处裹了一圈。然后,再将敞开的衣服,重新拉上。
“师父。”傅玉轻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