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馊主意，就不要出了。”白澄夜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算了，回头我再去翻翻古籍，看能不能找到别的方法。”

“那你加油。”花染的加油打气，显得并不是特别真心。

“对了，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声。”花染在白澄夜的对面，缓缓地坐下。“我依据你先前给我的那个古药方，将言真丹给炼制出来了。”

“好，找个机会，直接用。”

花染提醒说：“这个言真丹，有一个问题。就是它能让人说实话，但是，那人的神智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知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白澄夜点点头。

他明白花染的顾虑。

他是想用言真丹，让若黎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但是，回头她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傅玉。如果让傅玉知道了，说不定又会起波折。

“术加言真丹呢？”白澄夜问。

“术，会让人神智不清，就没法确认她说的是真话，还是糊话。”

白澄夜想了想。言真丹难得，既然用了，还是一定得到最真确的消息才行。如果有说糊话的可能的，那还不如不用！

“那就直接用言真丹吧。完事后让她立誓，不许她说出去。倘若泄露半个字，就杀了她。”

“行。”花染道。“你决定就好。”

反正傅玉要是有意见，也只会跟白澄夜闹。跟他是不搭介的。

白澄夜道：“就今晚吧。你约她喝酒。”

新年庆典结束，弟子们都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