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白澄夜问她:“蠢直男,不是骂?”
傅玉抬了抬眼皮,不紧不慢地说:“实话实说,怎么能算是骂?我对着一只猪,说它是猪,我是骂它吗?我是在叫它的名字!”
“你……”白澄夜向来觉得自己定力佳,气度好,如今却几次三番地被这个徒弟气得冒烟。
“跪下!”
傅玉看了他一眼,说道:“为什么跪?我不跪。”
“师父叫你跪就跪,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那师父叫我杀人就杀人,师父叫我放火就放火?那叫什么徒弟啊,那应该叫傀儡……”
话还没说完,傅玉就觉得有一股风拂过她的裙摆,然后她的膝盖就不听使唤地向前一曲,跪倒在地了。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压制在她的小腿上,使得她动弹不得。
“你?!”这下轮到傅玉气不打一处出了。“你又来这招?!上次我已经不和你计较了,这次还来?!”
白澄夜冷冷地看着她:“以你的所作所为,没有戒鞭伺候,已经对你够客气了。”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就事论事!倒是有些人,讲不出道理了,就恃强凌弱,仗势欺人!蠢直男!权限狗!”
“你继续骂。”
傅玉重重地“哼”了他一声。
叫她骂,她就骂?她不要面子的?
白澄夜就看着她,见她消停了,才退后一步,在椅子上坐下,开始正儿八经地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