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烛九阴的内丹，能解古往今来一切毒药。”

“毒药？”

“鲛人泪，其实也是一种毒药。只不过它是时间属性的，作用于人的记忆，所以，只有烛九阴能解。”

夏梦晚听辜鸿飞提起过，若黎的真身是烛九阴。虽然她现在功力尚浅，也没有进化完全。但根据偕月的确认，她应该就是烛九阴不假。

“你该不会是想杀了若黎，取她的内丹吧？”

“不是我杀。是让清尊杀。”

“你有办法在我师父剑下保住若黎？”夏梦晚非常清楚白澄夜的实力，所以她对于辜鸿飞的这一计“诱敌”，保持怀疑态度。

辜鸿飞却道：“我没想保她。相反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清尊服下烛九阴的内丹，解除鲛人泪的毒性。”

“……”夏梦晚有点无语。她想问他，他到底站哪边的？！怎么看着越来越像是忠臣假跳反了？！“你不想放妖神出来了？”

辜鸿飞道：“妖神被封印了几万年，妖力消散得也差不多了。如果清尊能站在我们这一边，你又成了青龙城的城主夫人，整个青龙城都听我们号令了，那妖神出不出来，又有什么打紧？”

夏梦晚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真可怕。是不是在你看来，所有人，都只是你的棋子？”

“这就是我们魔族啊！”辜鸿飞道。“我们魔族，是这个世界上最潇洒自在的种族。我们没有羁绊，没有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唯一的追求，就是力量。唯有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加地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