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顾檀长老十分纠结。

他一会儿觉得这两人有问题，一会儿又觉得他们俩不致于会背叛白澄夜。

于是左右挣扎着，想想还是得先问出他们到底搞什么明堂，再决定要不要动手“清理门户”。

他这一出声，花染忽然想到了：“对了，顾长老有个独门的傀儡术……”

“你要干嘛？”顾檀立马警觉。

花染却不理他，回头对傅玉道：“我配置的涣灵丹，可以让他两个时辰内灵力尽失。再加上顾长老的傀儡术，可保大婚一切顺利。”

“……”顾檀长老有点听出来是哪些个意思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点。

“那走吧。”傅玉站了起来。“去天牢，我让顾长老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白澄夜前面被制住的时候，花染就喂他服下了一颗涣灵丹。这会儿药效起了作用，他已经灵力尽失，成了一个极为普通的普通人。

但以防万一，还是把他关在用天外寒铁炼制的铁笼子里，并在外面设下了伏魔大阵，以防魔族来救他。

傅玉来到笼子前面，看着端坐在里面的白澄夜，他正闭着眼睛，打坐。

哪怕身陷囹圄，他一身白衣如雪，依然不染纤尘。神情高远淡漠，仿佛周旁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

“千斛。”傅玉唤了一声。

笼子里的人听到唤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目光幽深，波澜不兴。

“你知道‘千斛’是在叫你吗？”

白澄夜道：“这是你对我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