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君道。“在妖界和魔界的交界处。”

傅玉“哦”了一声，又问：“游不出去？”

她的灵力被禁锢了，没办法御风飞行。但她也不会游泳，她就是随便一问。

“你知道‘苦海’的来历么？”

“不知道。”

“妖，游过苦海，就变成了妖魔。”

傅玉“啧”了声：“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历劫一样？那……要什么样的妖，才能游过苦海？”

“断情绝爱。”

傅玉琢磨着说：“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差不多意思？”

魔君道：“正好相反。”

“怎么说？”

“佛是放下屠刀，魔是拿起屠刀。成佛，普渡众生，舍小我成就大我。成魔，则藐视众生，天下唯我。”

傅玉会意地点头：“懂了。”

“所以，你是绝对游不过去的。”

她为了救回徒弟，甘愿自己以身犯险，冲着这一点，她就绝对游不过去。

“如果非要游呢？”魔君的解答态度良好，傅玉就继续问了。

“会沉底。万劫不复。”魔君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想试试？”

“没，我没有。我毕竟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爱惜我的生命。”

魔君笑了声，说：“你好好待着。我只是要取回我的力量，不会杀你。”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