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庄面无表情:“我的确不该那么做。我该直接带你走,如果你想要,我该带你去别的地方一个人和你做。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上……现在的我。”
秦政牙齿绷得咯吱咯吱响,仇恨地盯着他:“那我真是谢谢你厚爱我了。”
“嗯。”
秦政:“你还嗯??”
“嗯。”
秦政:“……”
“吃饭,听话。”
秦政想起他想上魏寅庄的时候就是因为少年一句“听话”恍惚了半分钟最后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当即勃然大怒:“不许再和我说‘听话’这两个字!”
“乖。”
秦政一口气憋在喉咙眼吐不出来,转身回卧室自闭了。
好一会儿后,魏寅庄不紧不慢地进了房间,坐在轮椅上冷静地望着他,问:“那天去贺家我问你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秦政趴在床上,沉默了几秒钟,说:“让钟临景帮我入门修行?”
“是。我有伤在身,不能帮你通经脉,只能找旁人插手。”
秦政翻过身,屈腿坐起来,淡淡道:“你知道修行和我从前的世界观差异很大,我不知道修行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能得到什么。”
“我知道。可你不想在我身边一个人变老,不是吗?”
秦政怅然地叹了口气:“是。可我总觉得,我离你们那个世界很远很远,我在这边,一辈子都过不去。”
魏寅庄望着他:“我会陪你。你不需要背负什么,我只希望你活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