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便是为何权势地位如此叫人着迷。
谢琰将她揽在怀中,叫她靠在自己肩上,给她说他这些年的事情。
从南边儿到西北,一桩桩一件件,他说的轻巧,孟潆却想象得到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
更别说,还有戚贵妃和穆皇后一直容不下他这个元后之子。
孟潆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觉着有些心疼,心里头像是堵着一块儿石头,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
“没事,往后我陪着你。”孟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无论怎么样都陪着。”
她虽未明说,可意思却是谁都能懂。
如今京城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戚贵妃和祁王的得宠,还有戚家老夫人的寿宴,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告诉世人祁王如何风光。
谢琰听了,道:“潆儿亲口说的,若是反悔了,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不等孟潆开口,谢琰就道:“母后当年和我的伯父定过亲,后来亲事没成,母后被先帝爷指给了父皇,父皇待母后很好,可心里总没过了那个坎儿,后来,有人说我长得像伯父,这流言蜚语多了起来,母后便和父皇起了争执。之后,母后为表清白自裁,他这才后悔。”
“而我那大伯,本就身有隐疾,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的,后来,大伯父遁入空门,到死都没出来。”
“他知道了这事,便觉着是自己逼死了母后。这些年他明里暗里不知诛杀的多少人,当年参与这件事的家族,全都获罪,有的死了,有的生不如死。可在我心里,不管他杀了多少人,他自己都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若是肯信我母后半分,又哪里会拿这事儿质问我母后。他可是帝王,所谓伴君如伴虎,母后自裁有一多半是为了保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