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竹青咳咳两声,“你们这是要离家出走?”
温璟珍回头看,可爱的地点点头,“是的,爸爸,你没发现吗?”
陆竹青皱眉,还有点云里雾里的,就见陆天琛给他解惑,“爸爸,父亲易感期到了。”
他恍然大悟,“我就说下午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黏人的程度比你们还可怕,我怎么没闻到信息素味道?”
温璟珍晤了一声,沉默了片刻说:“或许是父亲无意识把信息素味道收敛了,我保证他这会儿正在屋子里哭唧唧,还会胡思乱想,觉得爸爸不要他了。”
陆天琛哈哈笑,他想到自己那个一向喜欢严肃训人的父亲,居然哭唧唧求抱抱的样子就想笑。
事实上,这会儿温慕笙确实在屋子里哭了起来。
他抱着陆竹青每天睡的枕头哇哇大哭,“鸣鸣鸣,老婆不要我了。”
陆竹青抱着两个小家伙进来,就看到了温慕笙撕心裂肺的哭闹声,又尴尬又心疼。
温慕笙闻到了陆竹青的香气,立刻抬头望向他,“老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
两个小家伙憋着笑,耀武扬威地看着温慕笙,异口同声说:“父亲,爸爸还是最爱我们!”
“”温慕笙有理由怀疑他俩不是自己亲生的,他站了起来,气鼓鼓地走到陆竹面前,把两个小家伙提下来。
“老婆,我有点难受,我易感期到了。”
温慕笙刚才无意识地哭起来后,他就明白过来了,他确实是易感期来了。
也怪他没往这方面想,只当他这几天没有疏解,所以才会格外黏人。
结果状况越来越严重,甚至还无意识地掉眼泪,觉得心里被掏空了似的难受,他就知道自己易感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