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出来卧室,钻到了洗手间里。
井意远站在卧室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冷风独自凌乱。
他昨晚是被人玷污了吗?
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井意远走出卧室,在门边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
找衣服时才发现,怀里那条内裤是自己的。
没被玷污确实高兴,但是行李箱怎么在这?怎么这内裤还不在行李箱里?
“发什么呆,赶紧穿衣服。”
费闻拿着一条低调的黑领带在惊讶于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将发呆的人给叫回来。
井意远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的就将面前的东西抓住了。
随后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对方的领带。
“你干嘛?玩领带晚上瘾了?你知不知道玩弄男人的领带……”
机场的事情也不过是昨天才发生过的。
井意远记性再差也不可能会忘了,更何况费闻还在公众场合说了那么不害臊的话。
井意远连忙打断了他,脸虽然没有红,但有点发烫:“我知道。”
对方却转了个身子,三两步走到了惊讶于的面前,微微低下了头。
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牙膏让井意远青行灯不得了,距离有点太近了,井意远正想向后退一步。
却听到费闻缓缓开口否定了自己的回答:“不,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井意远觉得费闻有点小看自己,向后的步子又收了回来。